“谢谢。”她垂下眼眸，不想看他。她半倚着秘书，说道，“照照，以后我们不能再喝酒了。”

首先，她应该知道有这么一份协议在，她是程子同公司的法律顾问，知道这个协议不稀奇。符媛儿第二天就着手调查这件事，相关资料全部收集好就花了一个星期。

“为季森卓发生点变动，也不是没可能吧。”他继续说。“郝大嫂别客气，我们的记者每次过来都要麻烦你和大哥，这点吃的不算什么。”符媛儿微笑着说道。

符爷爷被她逗笑了，“以前我让你读管理，你偏要读新闻，现在你对公司的事情一无所知，忽然说要操盘项目，就算我答应，董事会也不会答应。”她深吸一口气，“我会完成这次采访的，程总你就别操心了，回你的包厢吧。”

她忽然明白过来，自己中他的计了。等到醒来的时候，窗外已经是傍晚时分，但别墅内外还是静悄悄的。

她在穆司神身边也跟了些日子，在人前，她似乎很讨穆司神喜欢，可是实际情况只有她自己知道。忽然，她的脚步稍顿，随即匆匆在路边找到一个角落躲了起来。